阿悠什么时候能暴富

一个很懒的lo主。
惯性挖坑不填。
热爱魔性拉郎。
写文剪辑画画。
都会一点点。
最擅长的领域是表情包。

【药许】梦•愿

【剧向药许】
【困死了瞎写瞎起名】
【关于那天到底是谁脱了黄烟烟的衣服】
【当然木户加奈啦!】


一、
在郑家祠堂,被锈烟熏得满肺火烧火燎,许愿觉得每一下呼吸都有一把生了锈大钢锯在他喉咙上狠狠剌过,生生锯出满喉的血腥气。
眼泪控制不住的淌了满脸,许愿觉得自己可能瞎了,鉴宝的没了这双招子可怎么好——算了,反正要长眠,有招子没招子一个样儿。
许愿似乎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,纷乱的思绪爆炸一般的在脑中飞过,嗖的一下就掠出十万八千里,再也找不到了。
最后他阖上眼睛,昏沉的大脑中一切都沉寂了,浓重的黑暗中冒出一句话来——药不然你个王八蛋……

二、
许愿猛地睁眼,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明媚的阳光,微风吹动着白色的窗帘,窗台上还摆着一个精致的玻璃花瓶,里面插着两支娴静的百合。
他茫然,忽而听得开门声。循声望去,黄烟烟带着医生走了进来。
她看见许愿已经醒了,脸上露出些许如释重负的表情:“你终于醒了,你都不知道我……咳,医生,麻烦你给检查一下。”
许愿被医生护士团团围住,又是问这又是问那的,他答得含含糊糊,又被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通,换了一个吊瓶,才算放过了他。
黄烟烟在旁边看着他。
“我……”许愿的嗓子哑得厉害,像个生了锈的鼓风机,“我怎么在这儿?你把我从郑家祠堂里救出来的?”
黄烟烟倒了杯水递给他:“除了我还能有谁?木户加奈吗?她早就回东京了。”
许愿喝着水,动作一顿。
还能有谁?
……是啊,他和黄烟烟、木户加奈一起来到安阳。木户加奈有事先回东京,现在在这里调查佛头案的只有他们两人,救他的除了黄烟烟,还能有谁?
“烟烟,我们来安阳的时候,是谁开的车?”
黄烟烟奇怪的看着许愿,甚至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:“你没事吧?问这个干什么,是你开的车。”
是……吗?
“对了,你昏迷的时候,爷爷打电话过来,说已经派人去东京鉴定过玉佛头了,那些疑点……佛头是假的,你爷爷许一城并不是汉奸,也没有盗卖佛头给日本人。”黄烟烟抿了抿嘴角,眼神不自在的游离,两颊蓦然绯红,“你可以为爷爷平反,也可以、可以顺利回归五脉,我、我们……”
许愿看着黄烟烟故作镇定、其实已经把衣角攥出褶皱的样子,心头总有若有若无的异样,好像哪里不对,可细想又抓不住那丝奇怪的感觉。
他和黄烟烟?
脑中突然涌现出记忆的碎片。酒、摇晃的灯、一件件剥落的衣服……
大脑深处一丝丝钻入的疼。
许愿深呼吸一口。
那天脱了黄烟烟衣服的人,是他。
孤男寡女,酒后乱性,不是什么稀奇的事。
他握住黄烟烟的手,笑了一下:“烟烟,回北京,我们结婚吧。”

三、
一切出乎意料的顺利。
佛头既然是赝品,也没有归还的必要了,木户加奈打越洋电话来道歉,许愿好说歹说才拦住她切腹自尽。许一城、许和平平反,许家低调的回归五脉,许愿依旧坐着潘家园那一间小小的门面。
他和黄烟烟的婚事倒是办得声势浩大。
怎么说黄烟烟也是五脉黄门唯一的嫡系,黄克武怎么会委屈了孙女?整个五脉济济一堂,搞得那是一个气派。
许愿穿着中式的大红喜服,总觉得心头有什么在突突的跳。
人活三十年头一回结婚还紧张不成?
他自嘲的笑笑,手心里攥出了汗。
黄烟烟盖着大红盖头款款走来,许愿听见司仪喊“一拜高堂”才如梦初醒般,慌慌张张拜了黄克武,又转过身去拜天地,再回过神来,他正面对着这个不知道是谁的身影,接下来,该是“夫妻对拜”。
许愿一愣,盯着盖头出了神。
他怎么会觉得这不知道是谁?
今天是他和黄烟烟的婚礼,上头坐着的长辈是黄克武——许愿一扭头,高堂之位上空无一人,仅摆着一张黑白照片。
是他被陷害的父亲许和平,和他跳湖自杀的母亲。
许愿悚然一惊,跌跌撞撞向后退了两步,胸前一紧,象征新婚的大红花的另一头,还攥在黄烟烟手里。
黄烟烟一动不动。
许愿扫视周围,方才那些热闹祝贺的五脉众人,此刻都像木偶般森然的盯着他。密密麻麻的视线四面八方把许愿贯穿,一片寂静中如芒在背。
许愿额头上冒着汗,心跳的声音雷霆般从左耳炸到右耳,炸得他大脑一片生疼,那些无序的碎片又一次翻涌而出——
酒、摇晃的灯、一件件剥落的衣服……
车窗外闪过的路灯。
那些路灯,孤独的立在路边,照亮一片黑暗的夜。车开得很快,它们被一个一个的甩在脑后……
许愿疲惫的捂着眼睛,在千万道诡异的目光中说道:“去安阳,开车的不是我。”
那些路灯,在他的视线右侧,那是副驾驶的视角。
当时坐在他左边驾驶座的人是谁?
那只换挡的手,骨骼修长,但并不柔美。
是一只男人的手。
是的,就是这只手,就是这只现在牵着大红花另一头的手。
五指稳健有力,透着长年摆弄仪器的老成,精致的西装袖口,却骚包的钉着一颗黑宝石的袖扣。
许愿抬头,他看见他。

四、
那个夜晚,黄烟烟喝多了,许愿把她安顿好以后就去找药不然。
药不然正经事没说几句,就把他拐去迪厅喝酒。
许愿也不知道自己喝没喝多,是微醺还是彻底醉了。总之他恍惚间,从药不然的肩头一路望向他的背。
赤裸的背。
他躺着,满鼻的酒气,灯光摇晃着,看细密的汗水在男人的背上滚动。
酒、摇晃的灯、一件件剥落的衣服……
疼吗?
许愿好像听见有人这么问他。他可能是真的喝高了吧,不太疼,只觉得涨。
然后他说……说了句什么?
哦,他说,药不然,你个王八蛋。

五、
许愿睁眼。
这回是真的睁眼。
因为他一打眼,就看见了药不然。
药不然脸上有显而易见的担忧,手里还拿着一块湿巾,许愿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汗浸透了。
“许愿,你还好吗?”
许愿盯了药不然两秒,突然半垂了眼帘,没有回应。
药不然心说不是给熏傻了吧,转身要喊人,被一把拽住了手腕。
身后传来许愿嘶哑的声音:“药不然,你个王八蛋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做了个梦。梦见佛头是赝品,我爷爷没有叛国,我父亲平反,我正要娶烟烟,前途一片大好。”
许愿没有看药不然,却感受到他的沉默。他继续说着:“一切都那么完美,可是我醒了。
都怪你这个王八蛋。”
药不然回过头来看着许愿,眉目间冷似冰霜:“你不想看到我,我走就是了。”
许愿抬眼:“你能不能听我说完?药不然,我真是着了你的道了。那个梦什么都好,就是没有你。”
“……大许?”
“那天我们都醉了,你不用觉得对不起……”
药不然突然欺身把许愿困在床角,许愿能清楚的看见他右眼眼尾处有一颗小痣。
那晚倒是没注意到这个。
许愿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惊了一惊,不自在的撇开眼。
药不然却没打算放过他:“许愿,你现在是清醒的吗?”
“是。”
“……那晚你醉了,我可没醉。”
“……你!”
“我要是没准备,你能不疼?”
那颗小痣微微挑起,那是它的主人眼带笑意。许愿晕晕乎乎的,只觉得锈烟是不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,一个炙热的吻落在颈侧,烫得他一个激灵。
“许愿,你要为今天说过的话负责。”药不然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许愿的耳朵,“永远。”
许愿叹了口气,永远就永远吧,谁叫他犯贱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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